《箜篌鸣 凤空下》
大徒弟(猴舞空):“师傅我才不是猴子!我是狐狸!跳的也是狐步舞,不是广场大妈舞!”
二徒弟(猪八界):“大师兄你说漏嘴了。人家那么貌美如花的女子,怎么会是猪!就算是近女色,人家也只近师傅一个人的啦~”
三徒弟(傻悟净):“师傅,别闹。我不傻,也不痴。”
鬼节,鬼界大门大开。虽不能穿过这门到达人界或鬼界,但这几天众鬼法力会大增。
七月月半,阴雨绵绵,更是鬼上身的好日子。
没有寄物的鬼也可以附身他人去完成遗愿。
这几日,是人界修士最忙的时候了。
“哗哗”
淅淅沥沥的雨下着,明明是钢筋混凝土的地方,却比起江南水乡更有一番韵味。
朦朦胧胧的远方出现了一红点,如寒冬里的一枝红梅傲然独放。
那红点渐渐近了,一抹红影映入眼帘。
眉心一点嫣红,似是故人来。
“这位公子,请问,你要伞吗?”红唇微启,发出惑人的声音。
序
宗正元年,尚未成仙的庄晓生上仙,在魔界经过十多年的忍辱负重,终于寻得良机。与众人一起一举重创魔王蚩尤。并且于麒麟山下杀死蚩尤,自那以后怨魔族举族消失,不知所踪。虽然还有魔界其他种族,但不足为患。经此一役,年少有为的庄晓生上仙为仙界换来了至今近二千年的和平。
然而,天下太平久,迟早生波澜。
宗正二千五百六十二年,祭台的天师忽唤仙帝、长白帝君、庄晓生上仙、战神季纪等在仙界地位极高之人前去。称东方魔界入口有异动,恐怨魔族又重返人间。
待众人去时,却被仙童拦于门外。言天师已经因此次窃天,功力损失大半现已回老家——东海龙宫闭关了。“老子不干这活了,我家大人是这么说的。”
并且天师因此次窃天折寿,已经无力再做仙界天师一职,并决定再重新推一人——他从小天赋异禀的孙女任职。“有只乖孙女适合这个职位,改天让她上仙界住几天,我家大人是这么说的。”仙童复述时,众人不过以为天师又在开玩笑。
虽然估计天师又吊儿郎当地在屋内翘着二郎腿挽起袖子,满嘴满手是油地吃着炸鸡腿。但仙童紧闭着房门,又因为众人的身份在那里断然不可能做出硬闯之事。
本想传音给,却发现……咦?
屋内的法阵已经关闭,没有法阵阻挡,神识一扫就将那间不大的房子看得一清二楚。再加上眼见仙童把木块轻轻地往门上一放,腰上挂着一串大大小小都是大花红色的天师品味的储物袋——那应是天师的行李,就要离开。
直到这时,众人才真的意识到,天师好像,真的.……跑路了?
那小仙童走了几步又折回来,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上扎的骨朵,一笑。这才说了天师闭关前送的几字真言,“鬼门占卦:魔气泄,王欲现,天局变,七界崩。”简单的几字,使得在场的众人皆变了脸色。
仙童倒是面无表情,好似对这几字真言内藏的祸患没有半点波澜。见众人议论纷纷,便默默地自觉离开了。只留下众仙人神色各异,
最后还是仙帝先开了口,打破了诡异的沉寂。他知道庄晓生上仙年少所为,便询问庄晓生上仙对此可有对策。庄晓生上仙只说了八个字。“派人查看,防止异动。”
一听庄晓生上仙开口说话,众人反应虽各不相同但大多都是不太好的。除仙帝有兴致听下去以外,其余的仙人大都因为墨离的出身和成仙的源头而对他颇有微词。
战神季纪直接多了,一听就“啧”了一声,他不屑地道:“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?若那魔界的蚩尤真的复活了怎么办?是需要你们这些文官又去递什么和平协议或是背地里下黑手?反正都那样了,还不如让我来痛痛快快地打一仗更好。”
仙帝倒是微笑着,只是说:“愿听墨卿详解。”
“若蚩尤真复活,无害。则不动,恐动使人趁机得渔翁之利。且,我要派的人不是仙界的人,而是魔界的人。”庄晓生上仙似乎已经对这番情景习惯了,都直接选择性忽略掉了。
这话一出,又引得仙帝出口问道:“哦?那墨卿这次可是要以奇招致胜?”
长白帝君听到“魔界的人”便不赞同地开口道:“蛮子挡道,好除,军队齐心,难也。扰天下太平之事,尽早除之为好。”
庄晓生上仙虽因宗正五百年时使用禁术分魂而导致眼盲,但毕竟不是眼瞎。看五米内的物虽不是十分清楚,但还不是像五米外般成模糊的光团,所以勉强是不成问题的。他见仙帝有点头之势,急忙道:“仙帝知我,我怕是最了解怨魔的仙了。我的方法不但可行,而且不废一兵一卒。”
一听这话,季纪就知道这中的“不废一兵一卒”会恰中仙帝心坎。他吹了声口哨,一脸无趣地离开。“啧,真没意思,斗来斗去的。一想想就头疼,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。”
仙帝看季纪离开的背影,无奈地摇摇头,“这季纪如今不过是空有战神名号罢了。实际上,没有自己的军师的季纪根本就是一个武艺高强的莽夫。若不是……唉,不提也罢。墨卿,这事就交给你办了。若有需求,拿着我的金灵令去调人,但凡有举动还是要报告给我。给你三月时间,我要看到成效。”
一个金色的铃铛悬空出现在庄晓生面前,被他毕恭毕敬地接过。“是,庄晓生谨诺。”
那铃铛外面烙着反复的花纹以及一条栩栩如生的龙,轻轻一触就发出清脆的响声,若不是响声过后听到了泉水流淌、鸟儿婉唱、露珠下落的万物之声。还真以为是个普通的人间帝王拥有的凡物呢。
“庄晓生你与蚩尤相交不浅?何时?何地?为何?”长白帝君蓦地开口,若不是他开口。庄晓生或许会以为他和季纪一同走了,同往常一样。
等初七之时再偷偷到自己的洞府里,拿了自己的珍藏的桃花酒喝个大醉。
而这次却反常得很,怎么?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吗?
“自然。不然,怎可知己知彼,一击而就?”庄晓生坦荡荡,长白帝君自然是以无言。一时间,开始了诡异的沉默。
仙帝倒是笑得意味深长,似是解围地拍手道:“哈哈,墨卿先下去早做准备吧。白儿近些年一直有些……再加上常年深居简出,所以才你我年长,我们都多担待些。”
庄晓生得了仙帝解围,顺势换来火凤凰就离开了。长白帝君见此,也要抬脚离开,便听一声唤。“白儿。”
“何事?”长白帝君淡淡地问道。
仙帝眼神有些暗淡,“这么多年了,那小妖说不定已经轮回了千百次了。你……是不是可以原谅兄长我了?当年莲施的事是我的错,要不是我透露了你历劫的位置……”
“兄长,”长白帝君打断了仙帝的话就要离开,“请容长白先行告退。”
随着长白帝君的长摆移动,传来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。
“等等,”仙帝的开口使长白帝君一顿,停步。锁链的摩擦声一停,这才发现那摩擦声来自长白帝君的脚下。“白儿,那脚链竟还束缚着你。如此一来,怕是你这近千年一来都没用过银灵玲。不如交给我,代你保管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随即又是一阵摩擦声。
长白帝君离开不到一刻钟,远处传来通天柱上丧钟的声音。那一声声遥远却雄厚地彻响仙、冥二界。
走在归路的长白帝君刚回忆起些许让他皱眉头的往事,就听到了远处的钟声。眉头没有因为打断了让他皱眉头的回忆而舒展,反而使眉头拧得更紧。他透过浮云遥看远方,“秦.……”
在众云层里飞的火凤凰突然颤抖了一下身子后开始盘旋,它开始有些不安、焦虑,甚至有些悲伤,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哀鸣。庄晓生上仙拍拍坐骑火凤凰的脖子,似是安慰。“你冷静点,不是她,不是她。那不是她,她那么厉害,一定会再回来的。你不要担心,而且,天师说:‘魔气泄,王欲现’。一定是她要回来了。但没想到,秦广.……”
武祀洞中,本呈“大”字型平躺在床上的季纪猛地起身,一拳头砸在墙壁上。只听“轰隆”一声,墙壁应声而穿,再往那个被打出洞里一看竟是外面的风景。原来,是穿了山。季纪愤然道:“又一人,秦广王他也.……”
仙界的轮回台上有一群值班的人,而有一人——身穿冥界鬼服,与周围穿着仙服的人格格不入的人。他突然跪地,崩溃地大哭:“父王,崩殂了!啊啊啊!孩儿却.……为何孩儿连您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,后事也办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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